两人洗漱好后,出来换衣服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敢再问下去了,“哦”了声,弱弱的说,“那……我们休息吧。”
这种时候,他唯一可以帮上穆司爵的,不是安慰,而是尽力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。
“……”
更不可思议的是,陆薄言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而已,没有提出什么诱人的条件,更没有付出任何代价。
事实终归还是太残忍,穆司爵试了好几次,怎么都无法亲口说出来。
卓清鸿见阿光和米娜不说话,于是接着说:“我知道你们是来替梁溪讨回公道的。可是,你们不知道吧,梁溪也不是什么好人。我对梁溪做了这样的事情,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我和梁溪之间是黑吃黑,你们懂吗?”
他们早点回去,才不会被发现吧?
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你怕影响到我的病情,想等到我好了再告诉我。”她看着穆司爵的眼睛,一字一句,郑重其事的说,“司爵,谢谢你。”
穆司爵已经提前打过招呼,一到山上,虽然已经是深夜,但还是很顺利地接到了许奶奶的遗像和骨灰。
这时,陆薄言和穆司爵已经到了宋季青的办公室。
许佑宁点点头,朝着儿童中心乐园走过去。
现在,他不但是许佑宁的丈夫,还是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的父亲。
他坐在电脑前,身后是初现的晨光,既灿烂又灰暗,看起来就好像光明已经来临,而黑夜却还不愿意离开,光明和黑夜血战,胜负难辨。
穆司爵拿来一台平板电脑,递给萧芸芸,示意她自己看。
“发生了这么惊险的事情,被针对的还是佑宁姐,不可能没事!”阿光示意米娜,“你等着看好了。”